9、遭遇沙尘暴
（内容提要：去居延海参观大巴车走错路，到达时又遇到沙尘暴。虽然目的没有达到，但上仍然观赏了沿途，美不胜收的风光。）
终于我们一行离开这里，乘坐景区的中巴车，到达我们刚来时的入口。大门口那几个苗条身段，戴口罩的瓜子脸姑娘，仍然还在上岗。
(相关资料图)
来到张燕导游指定的桥梁，她和带领我们旅行团的小姑娘导游两个都在。但是我们的32个人还没有汇齐，还得再等候一会儿。太阳已经下到地平线后面，景区大门一带，还有连接的街道、楼房都华灯齐放。灯光最炫耀的是景区围栏里面，地面、地上、都有许多各式灯光，照耀美丽多彩的胡杨林。
内蒙古面额济纳齐胡杨林图片
太阳落山后天气一下子很冷，灯光下不远处有两辆三轮车小贩，仍然在经营自己的业务。一辆车卖香梨，一辆车卖哈密瓜，我们有人靠上去打听购买。听说瓜10元钱3只，梨10元钱5斤。成都火车站带队导游发的两只包，有一只正好还空着。我也掏20元钱买了瓜和梨，正好装满一包。
接下来的旅游，我得肩背和手提两个包。虽然有些麻烦，但对于当过知青的人，这简直算不了什么。真正的意愿是前面说的，通过购物记住这片美丽的胡杨林。同行人也差不多，都通过买东西主要是哈密瓜或香梨，装满多发的那只旅行包。
我们旅行团的人到齐了，雷师傅的大巴车也开过来。上车后张燕导游在车上交待，明天早晨5时出发。先参观居延海，然后返回去张掖住宿，因路程较远只有起早赶路。早饭和午饭，都得大家自己准备好，在车上各自吃。然后居延海的水鸟，如海鸥一类的很好客；游人去后它们会一群群，向你要吃的的。大家还得给水鸟们准备点吃的，如饼干、蛋糕、花生、胡豆什么的。
大巴车载我们到龙顺宾馆，这里我看清楚全名，“内蒙古阿拉善盟额济纳旗”。按照事前协议，今天的晚饭也自己解决。我们一行人就在宾馆附近，简单吃了晚餐；买些给明天的水鸟们，还有自己路上吃的东西。
这时天上的月亮非常明亮，在宾馆旅行团的人晚上各自休息，也有人聚集一起打扑克玩乐。四川到处都有麻将，出省后不容易见到，这真是一方一俗。可能四川太好玩耍，中国古代有“少不入川，老不出川”的遗训。
9月25日，星期一，天阴。早晨还不到5时，在张燕导游的催促下；我们旅行团的人们，互相敲门叫起床。简单洗漱之后，用宾馆的电水壶准备好茶水。大家都准时汇聚在大巴上，雷师傅已经发动车在等候。
额济纳齐胡杨林图片
离开额济纳齐灯光明亮的街道，天上立即昏暗一片，感觉得到车窗外风很大。在一条高速公路旁边，我们的大巴车转入一片，红柳和胡杨林中间的道路。车灯照映我们都看到，在大风的吹动下；树和草都尽情地舞动，就像是欢迎我们似的。就这样在不断舞动的红柳和胡杨树之中，我们的车大约前进了30多公里。
我还看到一块指示牌，上面的文字说此到策克口岸30公里。前方一条普通铁路，铁路的右边尽头应该就是策克口岸。网络查询：这叫临策铁路，东起巴彦淖尔市临河区。穿越河套平原，跨过戈壁大漠，西至额济纳旗的策克口岸。（近百里外是蒙古国那林苏海特煤田）这条铁路全长768公里，途经内蒙古两个盟市的七个旗县，工程总投资42.7亿元。2010年5月9日建成通车，是国家“中长期铁路网规划”中，临河至新疆哈密铁路的东段。
额济纳齐胡杨林图片
车灯下能看到限高的警示栏杆，大巴车不能前行了。铁路虽然能跑载重的列车，但本身也是相当袖珍的。如果任凭大巴这样的重型汽车碾压？那还能通行列车么？没有法子大巴车只能掉头。张燕导游向我们解释说，雷师傅是张掖的司机，对这条道还不熟。雷自己也向身边乘车的解释，他过去是驾驶货车。今年刚买了新的大巴车，转向搞旅游客运，所以还不熟悉道路。跟在我们后面的大巴车还有几辆，他们也只好跟着我们掉头回走。
又是在红柳和胡杨的不停舞蹈中，我们的大巴车，还有跟在后面的大巴车。向着天边亮光一片处前进，回到距离额济纳齐不远的道路。这时天色已经放亮，我在车上看到道路进口处。有醒目的提示牌上面文字：禁止大型车辆通行！先前我们车来的时候，车上包括驾驶员、导游、乘员，大家都没有看到。
大巴车在这里向左拐，不一会儿驶上高速公路，这下子一路畅通了。车上的大家都清楚，是雷师傅自作聪明；也没有注意到提示牌，想节约高速公路的通行费用。在一条不能通行的道路上，往来多走60多公里，耽误我们旅行团1个多小时。这也难怪他原本是驾驶货车，转行搞大巴车还不久。
现在我们乘坐大巴车经过的地方，全是宽阔平坦的戈壁滩。张燕导游在车上向大家解释，古居延海面积达2000多平方公里！这一带之前都是水面。清代时还有300多平方公里。现在的居延海也有27平方公里，仍然一望无涯为值得欣赏的景观。
我带的地图上，这地方标记为嘎顺诺尔，实际上就是居延海。网络载：居延海是我国第二大内陆河黑河的尾闾湖，发源于祁连山深处的黑河水流到这里。黑河流经青海、甘肃、内蒙古三省区。绕过800余公里后，汇入巴丹吉林沙漠西北缘。早些年居延海已经无水，改革开放后国家调配黑河水。在这里的两片戈壁洼地，形成东、西两大湖泊，总称居延海。
居延海一带水草丰美,系蒙古高原通往河西与西域必经之道。两汉时期这里既是匈奴联络蜡羌与河湟羌，共同袭击汉朝的重要据点，又是汉军出击匈奴的前沿阵地。湖面形状狭长弯曲有如新月，额济纳河（流经这一地段的黑河）汇入湖中，是居延海最主要的补给水源。居延是匈奴语，《水经注》中将其译为弱水流沙。在汉代时曾称其为居延泽，魏晋时称之为北海，唐代起称之为居延海。湖中生长着鲤鱼、鲫鱼、大头鱼、草鱼等鱼类，天鹅、大雁、鹤、水鸭等常来此栖息。
现在的居延海图片
唐朝大诗人王维，昂首居延海畔诗兴勃发。写下诗云：
居延城外猎天骄，白草连天野火烧。
暮云空碛时驱马，秋日平原好射雕。
……。
300多年前从伏尔加河畔，东归的蒙古族土尔扈特部，部分人被安置居延海的此地驻牧。
天完全亮了，天空中昏暗一片，汽车都仍然开着大灯行进。完全是沙和风在肆虐，大巴车上人的能见度只几十米。风吹着沙在沥青的路面上滚动，有时甚至是两股风；像打架一样各自带着沙，在路面碰撞席卷。该用早餐了，车上人也都各自就着，保温杯或保温壶里的茶水，吃些昨天晚上买的东西。大巴车在高速公路上行驶快，没有看清在什么地方过的铁路。就这样再过一会儿，居延海景区到了。
在车上就能看到古典式的景区大门，上书“居延海”三个大字。门前一片附加的宾馆、餐饮、卫生间等接待设施，都是古典式的平房建筑。稀奇的是车上就能看到，一阵阵风沙扬起，那些看似茅草的顶盖都纹丝不动。实际上貌似的古典建筑物，都是钢筋水泥修筑成的。
张燕导游叫大家在车上稍候，她先下车联系门票。只一会儿她就上车来，说是因为风沙太大，居延海景区暂停开放。旅行团的人可能车下参观、方便等，时间半个小时。车上有说我们跑这么远来，现在不能参观，那岂不是都白跑？白来？白游？张燕笑着说，是景区不让参观，说是怕风沙把人吹到湖水里……。
也只能这样了大家都下车，这时的风沙仍然很大。那些卖香梨、瓜类，还有黑枸杞的商贩，都在背风一面摆摊设点，向游人推销各自的货物——商品。我戴上在月牙泉鸣月阁买的墨镜，自在地走动在风沙之中。同行的伙伴们有眼镜、墨镜的好一些，如果没有的则没有这么方便。他们必须躲避如此大的风沙，防止吹进自己的眼睛和口鼻。坐了长时间的车，先得上卫生间。我走进去看到卫生间的地面、水池、台阶等，都满是吹进的风沙。
这时我想起一位姓潘的初中同学，年青时曾参军来内蒙当兵。那些年兵役制4年（现在兵役制2年），他超期服役1年，共5年才回来。潘同学有位很不错的女朋友，在当时的都江堰市青城纸厂上班，是厂里的美女厂花。这时段的人都经历文革3年、知青几年，潘又当兵5年，共10多年时间过去。
现在的居延海图片
虽然社会提倡晚婚，潘已经是27~28岁的人了该回家结婚。这时候潘同学已经提升为代理排长，该部队营长前来连队检查工作。营长的额外意思是，顺便考察潘是否能提干为正式排长？连长也配合工作，安排潘照顾营长的生活。
早晨营长起床洗漱，潘打扫房间卫生。用鸡毛帚扫桌子上的沙尘土时，潘明明看见营长的瑞士瓦斯针手表，在房间的桌子上摆放着。但仍然假装没有看到，将手表扫到地面上，把表的外壳给摔坏了。营长很生气！
不久即要潘复员回家，这也正合潘的意思。他复员回来安排工作，和青城纸厂那位美女工人结婚、生子，总之生活和工作都很不错。在居延海这里见到满屋子的沙尘土，笔者相信潘同学讲这件事是真实的。不过这件事对笔者和阅读人，是苦味是涩味？我自己心中也说不清道不明。
这时天气很冷，虽然穿在身上的完全是冬装，有风沙的吹拂下，仍然浸着丝丝寒意。不过虽然有些冷，天还没有下雪，还没有到唐朝诗人描写的程度。
唐朝朝诗人岑参曾写诗道：
北风卷地白草折，胡天八月即飞雪。
忽如一夜春风来，千树万树梨花开。
……。
我因为戴着墨镜走动，看到高空的天色已经放明，能见度好一些、远一些。这时一行大雁在天上飞过，应该是居延海候鸟们又开始向南迁徙了。我上小学的时候，有篇课文这样写道：“秋天来了，天气渐渐转凉。一群大雁往南飞，一会儿排成人字，一会儿排成一字。它们飞呀飞！要飞到温暖的南方去。”同学们都喜欢这篇课文，乃至几十年后我还能记忆。
我们旅行团的人，也还有其他旅行团的人，都各自用手机在居延海景区大门前照相。我也用自己的手机，照了大门的影像。手机照相立马就能看到，不满意还可以删除，重新另外再照。可以冲洗成照片保管，也可以存放在手机中，自己或请人观看。过去人们照相还需要冲洗胶卷、加印照片等，才能够看到自己的尊容，以及自己拍摄的风光等等。现在手机已经取代上述过程，报刊载柯达、富士等好多家闻名于世的胶卷制造商。已经关门停业退出市场。
旅行团的人都上车了，现在大巴车带我们去参观下一站，黑城也叫黑水城，还有怪树林、神树等景区、景点。大家都带着遗憾的心情离开，有同行人说跑了几千里，看不到应该的景点？！下次如果再来又得跑几千里……。还有给水鸟，主要是海鸥预备的礼物吃食！又只能带在身边，或是扔掉，或自己享用了。
现在的居延海图片
大巴车载着我们旅行团先去黑城，车辆在风沙中行进，路途多远已经记不清。大巴车行驶中，张燕导游先在车上，给大家讲了些黑城的典故。如黑城的历史、如俄国等外人盗宝，如旅游注意事项等等。景区到了大巴车停放在大门外，张燕办理好手续，我们一行进去。先是乘坐交通车去，黑城景区的面积大，20座的中巴车很走了很长一段距离。途中还路过一处叫怪树林的景区，景区驾驶员说这地方回来再参观。（文庙山居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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